俄乌谈判：换俘协议达成，停火却遭俄方强硬拒绝？

　　

换俘是可以的，停火那是别想了。6月2号，俄乌代表团又去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，这已经是他们第二回在契拉昂宫碰面。谈判绕不过老三样战俘、遗体、人道援助。坐在桌顶风口的，是土耳其外长哈坎・费丹，现场气氛很微妙。有点像两拨情绪各异的邻居来分地，说话落地都带点劲儿。一桌子人，俄方代表团围着克里姆林宫来了个总助梅金斯基，还有副外长、总参谋部局长、国防部副部长，出场阵容倒是井然。乌方也没示弱，国防部长乌梅罗夫带队，外交部副部长和情报高层全在。不卖关子，这次谈了一个小时。

刚散场消息就放了出来双方一致同意交换所有重伤、重病、25岁以下的战俘，用“全部换全部”。数量1000人跑不了了，就目前前线那些动态看怕还得再加点。更猛的是，双方还点头同意动用“6000换6000”的模式，递接阵亡军人遗体。据俄方下周先把6000具乌克兰士兵遗体单方面移交，地点选在部分前线。很实际，不打不成商量，这地方得暂时停火个两三天。画面怎么说呢……可能并不那么庄重，毕竟前线环境，这场面总难免有点狼狈。

俄方代表团团长梅金斯基，谈判一结束，他就拿出份挺厚的备忘录。“和平解决”乌克兰危机，分三章节。头章讲大方向，建议比如中立不结盟这种路子。二章展开，停火分阶段，边界设缓冲区之类，不明说要多大，但意思透得出来。三章说到底就是撤军、解除制裁、后续安排，时间表全写着。就是推着往实质性谈判方向去。俄方还专门提了句，这不是什么最后通牒。但心里谁都明白，戏码早写好了。

反观乌方，这些内容没有马上消化透。乌梅罗夫当场留了一手，说再用一周仔细研究，然后定后招。总统泽连斯基出面发了个三分钟讲话，重点很单纯双方通过土耳其已完成了信息交换、备忘录留档。不等俄方催，乌方也动手策划下一波战俘交换。乌方那天看得出强硬，拍了三条要求上桌。头一，无条件停火，不带限定。二，所有乌克兰战俘必须放人，管你啥情况。三，要把带离乌克兰境的孩子全带回。直接递了张339名儿童名单，让俄方对账核查，意思很直白——谁带走的，必须送回来。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对外披露细节，细得让人放心，同时难免有点牵强？梅金斯基回头立马表示怀疑，俄方嘴上说会查名单，但“情况并不只如乌方所言”。这茬儿，估计又得吵上好几轮。

停火问题，其实还是绕不过的疙瘩。俄乌之间还隔着一口气，想指望一顿饭全吃明白太难。乌克兰代表团那头，除了刚说完那些，还提议6月底再来一轮大的。意思很明了，高层可以见，但条件得再磨一遍，包括总统面对面谈，大门没关，但这锁俄方还没打算真给钥匙。

外交部那块儿，俄罗斯发言人扎哈罗娃同天也坐实了备忘录草案的存在，里面把解决冲突的原则、停火逻辑、时间表都提前列好。但“30天停火”这个要求，俄方不买账——乌克兰坚持必须先停火，不能叠加政治条件，谁都明白这是乌方底线，却没听俄方说行。一来一回，不温不火。

其实再怎么前一天乌克兰那边还在打仗，一点不松劲。6月1日，乌方用上“蛛网”特别行动，标榜打掉了俄方几个战略空军节点。军队总司令瑟尔斯基递交的报告，说是俄军正在扎波罗热、波克罗夫斯克、哈尔科夫、苏梅各地聚集兵力，夏攻势蓄势待发。乌军只能加紧设防，企图在一线顶住进攻。可实际上，谈判跟战线之间的化学反应并不显著，哪边也没突破，士气反而有点焦灼。

土耳其倒是很有一套，继续把平台让出来，甚至提出要不要把美国也拉进来一起坐下来聊。总统埃尔多安表态，这样多边会面可能能破局，建立点政治信任。现在问题又来了，这建议俄罗斯和美国都还没搭理。看着就像在下棋，棋盘都摆好了，棋手还没坐齐。

这场谈判最明显的，是双方在“可用空间”上找到点子，战俘交换和尸体归还倒真有模有样。不少细节是突出的，比如交换数目，办理方式，地点选择。这样做未必会解决主要矛盾，却至少让一些人的情绪缓和了一点。很实用，却显得挺冷冰冰。

更深层的，想让谈判延续下去还是得在停火方式、安全保障、领土话题上各退多少步，谁也不想现在就摊牌。最近乌方就把话撂这了，主权和领土别谈让步；俄方这场也不见真心想妥协，没有表态愿意退。没互信保证，停火协议成局的可能性一时看不太清楚，现在就给出乐观估计我可不敢。

有人战俘协议和备忘录框架给后续打了个基础。打仗归打仗，桌下还是得敲点默契。可未来的谈判谈什么，选谁出面，时间节点都还空着，没谁能拍胸脯说就抱定某种结果。乌方反正依旧主张“先谈政治再说”，俄方这边军事和外交两条腿走路，表面功夫到位，底下压力还在发酵。

从外界视角不光俄乌双方在这里纠缠，国际上的斡旋也不见得真能撬动多大空间。数据不是假的，联合国报告显示，双方在冲突区的人道状况仍然恶化。新近一份国际红十字会文件里写明，前线伤亡人员交换执行极为曲折，多少家庭还没盼到亲人归，还经常临时变卦，现场协商一旦有意外，责任就推来推去。舆论其实也不再单纯看表层的信息，质疑总在，国际社会施加压力，那声音有时像背景杂音。

这种局面微妙得很，谈判场上的人各自算盘打得响，桌下的人命还是一拨拨地被搬运。数百具遗体运送，时间、路线、调配，每一步都是一场小型的拉锯，看似冷静，其实谁都搁不下包袱。

最后嘛，这种议题没人天生乐观，也别下太早。眼下，换俘能成是一件实事，毕竟给活人和家庭带来些喘息。停火暂时别做梦，主动权还在各自那一摞文档和炮弹里。下一步走向，眼下还能怎么说？局势见风就变，谁也别怪一步慢了半拍。